南初迎上他质问的目光,“我是喜欢你,但我不想辞掉我的工作跟你回帝都,如果你非要我这么做,那我的确想跟你算了
“就像你喜欢我,也没法抛弃陆家一样。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,你说爱情不是你的全部,现在我也发现,生存远比爱情重要,谢谢你教会我这一课
丢下这些话,南初离开了酒店。
陆之律站在套房里,僵硬了大半晌,最终,跌坐在床边,眉心皱的能夹死只蚊子。
……
陆之律下午的航班,飞回了帝都。
原本他这趟回来想跟老爷子谈一谈跟南初复婚的事情,可现在还有谈的必要吗?人压根都没想过复婚这事儿。
谈个屁。
去婴儿房抱了会儿陆如琢,给陆如琢冲完奶,孩子喝了奶睡着后,他情绪才好一点。
转身出来,坐在后院秋千上抽烟。
他一手夹着烟,一手对着手机回了会儿律所的工作消息。
回完工作消息,又想起一事儿来,点开了老薄的对话框:我记得之前好像乔予有阵子一直待在南城不肯跟你回来?后来怎么回来的?
薄寒时:?没有不肯,你记错了。
陆狗:我没记错!
薄狗:不是,你问这个干嘛?南初待在深市不想跟你回来?
陆狗:……
陆狗:你说不说?
薄狗:转账。
陆狗:???
薄狗:秘诀不能白教,我不当免费的老师。
陆狗:……踏马的这是亲兄弟!
姓薄的,你差这点钱吗?
对面特别气定神闲:差啊,薄隽行奶粉钱不嫌多。
“……”
陆狗:转账一万
薄狗:少了点儿?
对面狗的不行……
陆狗:转账两万
薄狗:后来予予在津市出差,我去找她,陪了几天,她解决完津市的事情,自己回帝都的啊,没有不愿意回来,咱两情况不一样。
陆狗:???你踏马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