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完全没随，还知道这次见面的紧要性，约在私密性很好的餐厅。

姜若见到顾伊念一个人等在包房，立刻明白过来谈筱棠的用意，她这是要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撇出去，让顾伊念一个人出来顶包。

也行，反正姜若这次针对的人就是顾伊念。

“若若，你来啦。”顾伊念一直都很会演和她的要好，就连笑容都是标准的假笑。

走没走心，一眼便知。

姜若坐到她对面：“时间挺紧迫的，不如你直接点。”

顾伊念脸色有些挂不住，还在强撑着几分笑意，姜若挑了下眉头：“看着你挺正常的，最近身体挺好？”

“托你的福。”

姜若笑了：“还是谈宴准备的药好，我看在你身上也没什么副作用，你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。”除了脑子。

顾伊念这会儿倒是听出来姜若是在骂她，热切的表情冷却下来：“你知道我在谈宴身边过的不好，就应该对我宽容一些，怎么还能去警局呢？”

“这会儿你又不像个人了。”姜若淡定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顾伊念手握成拳头按在桌子上：“姜若！我在警告你，不要动不动就去找警察！”

“可你动不动就要我死呀。”姜若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：“我没办法才去寻求保护，你不是有病吗，你还怕这个呀？”

顾伊念被姜若这么一提醒，想起来自己有病啊，那警察拿她有什么办法。

她靠坐着椅背放松的扯了扯嘴角：“你知道就好，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，不管你捅你那一刀，还是抱走你孩子，甚至是拿炸弹要炸死你，我都清醒无比，没有发病，所以，你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
姜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，几秒种后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，刚刚的话被录下来播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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