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好怕的,我什么都经历过。”
丧父丧母,哥哥失踪,最好的闺蜜也去世,以为是最好的朋友也经历了背叛,她什么都经历过,就连死,几次都徘徊在边缘,她还有什么可怕的。
他们回到别墅,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,几个人围在门口跟保镖争论。
陆南擎让司机按喇叭,他和姜若一前一后下车。
“什么事?”他低沉嗓音问。
为首的男人回过身,用眼神上下打量他,又打量了姜若:“就你们跟谈哥抢人?”
“什么叫抢人?”陆南擎冷声道:“抢的又是什么人?”
“别他妈明知故问。”男人语气很恶劣,陆南擎却临危不乱:“你回去问问谈宴,他有什么资格说抢人,你良心被狗吃了?”
“你别不识好歹,就算你们找到了人也没用,我兄弟们不会让你们好过。”
男人凑近陆南擎,低声说:“你要想让所有人都跟你陪葬,我不介意。”
“那你大可以试试怎么不介意个法儿。”陆南擎毫无畏惧,为首的男人气的够呛,却也只能骂骂咧咧的招呼手下离开。
陆南擎与姜若对视一眼,姜若转身往房间走,连句话都不想说,到了房间,她就打给谈宴,接通后便呵斥:“谈宴你是不是有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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